是想要我的命啊,哥们虽然性子随和,但不是好欺负地,这回来得正好,在金陵你还敢这么嚣张,看我怎么对付你,整死你算为民除害。”
林黑山大声道:“魏觉,你说,你想怎么让我义弟后悔,说出来,看我林黑山接不接得下来?”
周宣笑道:“黑山哥,别和他一般见识,他就喜欢口头上嚷嚷,一条无聊乱吠地狗而已,怕他什么!”
魏觉气炸了肺,抓起一只青铜酒盏,朝周宣砸来。
两船相隔数丈,那青铜盏“咚”地一声响,酒盏在周宣船头五尺外落进秦淮河,溅起几点水花。
周宣朝左右看看,笑道:“你们看,此人技仅此耳,这还是节度使的公子吗,整个一街头泼皮无赖嘛。”
既然铁了心要对付魏觉,周宣就彻底撕下脸,言语间再无半分客气。
林黑山、孙氏兄弟、来福,还有几名奉化军府役一齐大笑起来。
魏觉暴跳如雷,拔出腰刀,喝命船工靠拢过去,迫近些,他要砍人。
魏觉身后一人扯住他衣袖,低声说了几句什么,魏觉喘着气,死死盯着周宣,慢慢插回腰刀。
周宣轻蔑一笑,不再理魏觉,招呼歌舫上的女郎道:“念奴姑娘,还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