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子半。 ”
黄星鉴沉默了一会,问:“信州侯要以新规则来与山人对弈?”
周宣应道:“正是,就怕黄山人怯战。 ”
黄星鉴愤然道:“我有何惧,你真以为你棋力强过我?我看过你的几局棋,往往行险侥胜,官子粗劣,如何敌得过我堂堂正正之兵!”
周宣笑道:“山人少安勿躁,围棋又称手谈,不是嘴巴子上吹嘘逞强地,棋盘上见高下。 ”
黄星鉴面皮紫胀,连连点头说:“好,好,好,那就棋盘上见高下,山人要与你下九局相搏,敢应战否?”
周宣摇头笑道:“九局?太多了,在下不象山人这般清闲,饱食终日只知博弈,这样吧,下三局,你赢了,你做棋待诏。 ”
黄星鉴负气道:“山人说过了,不做棋待诏,山人若是输了,终生不碰棋子,信州侯若是输了,也就不必做这棋待诏了。 ”
周宣关切地说:“黄山人,在下输了无所谓,不当棋待诏哪样可以下棋,山人输了终生不碰棋子,这对一个痴迷于棋道的人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改为三年不下棋如何?”
黄星鉴更怒了,周宣这口气分明是说他黄星鉴必败无疑了,叫道:“陛下在此,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