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瞄向清乐公主后臀,清乐公主眸子里闪过羞恼之色,问:“宣表兄,我今日还要摆侧卧的姿势吗?”
周宣走到画案前,拈起那根磨得尖细地李廷圭墨。说:“当然,公主至少得躺三天,我才能画出大致轮廓,然后再渲染着色。”
清乐公主依言躺在湘妃榻上,那侧卧的姿势最能显示腰臀跌宕起伏的曲线,周宣借画像之机,大饱眼福,眼光在清乐公主身上逡巡流连——
“宣表兄,怎么光看不画?”清乐公主曲胘托颐。细声细气地问。
周宣说:“我在澳国有位老师,姓文,他善于画竹,后园遍植各种绣子。无论春夏秋冬,每日都要细心观察竹子的生长,看阴晴风雨时竹叶的变化,久而久之。铺开画纸,运笔如风,片刻功夫一幅墨竹图就画出来了,这就叫作胸有成竹。功夫在诗外,绘画也一样,要把公主画得活灵活现。就得多观察公主。”
清乐公主嘴角微微一动。轻哼一声。说:“原来是这样,宣表兄无论做什么总是振振有词。”
周宣笑道:“绘画讲究动静相生。要把公主最美的那一瞬凝固在纸上,所以公主不要光躺着,起来走两步,绕着湘妃榻走。”
清乐公主昂着高贵的脖颈,优雅地绕榻三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