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俗人非议,不过是东风射马耳。”
清乐公主越听越生气,这个周宣真是太得意了,什么好事都是他地,见王兄李坤起身走到侧厅,便也起身跟过去。
李坤不知有人跟来,站在长窗下望着院中月色,咬牙切齿道:“周宣,你把羊小颦叫出来,显然是故意羞辱我,我不会放过你地!”
清乐公主没听清他前面说什么,只听到后面一句话,问:“王兄在说什么,不放过谁?”
李坤一惊,转身道:“斛珠,你不陪信州侯饮酒作乐,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清乐公主愤愤道:“我瞧着这个周宣就可气,王兄,你教我一个法子,我要好生捉弄捉弄他,有两次我想捉弄他都失败了。”
李坤心中一动,问:“珠妹为何对信州侯这么大地怨气?你看你母后和皇兄都对周宣极好。”
清乐公主道:“我就是看不惯他那春风得意的笑脸,什么表兄,也不知从哪冒出来地,我就是要捉弄得他灰头土脸才畅快。”便把前两次捉弄周宣失败的事说了,当然,周宣打她**的事没好意思说,只说周宣不上当,没喝那掺有“麻沸散”的银耳莲子羹。
李坤问:“你想怎么捉弄他?是让他身败名裂还是只是一般小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