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听说林涵蕴病了,倒是牵挂着,一早就从东宫赶来侯府铜雀馆,周宣与静宜仙子迎出来。
入花厅坐定,李坚向静宜仙子问林涵蕴病情?
静宜仙子道:“感了风寒,并无大恙。”
李坚彬彬有礼地问:“可以当面探望吗?”
静宜仙子看了周宣一眼,好象林涵蕴是周宣的人,周宣不点头她就无权作主似的,说道:“有劳殿下关怀,殿下请——”
李坚觉得他一个男子进林涵蕴闺房不大合适,便换着周宣的手,让宣表兄陪着一起去,还没进到林涵蕴闺房,就听到一阵咳嗽声。
林涵蕴全身缩在衾被中,只露一张小脸,见李坚来,更努力地咳嗽起来。
李坚问:“林小姐,除了咳嗽还有哪里不适?”
林涵蕴回答:“咳咳咳。”
李坚关切道:“我带了一个太医来,命他进来为你诊视可好?”
林涵蕴摇头:“咳咳咳。”
“林小姐可服了什么药?”
“咳咳咳。”
“我近来杂务缠身,林小姐这次进京我都没尽地主之谊,真是怠慢,惭愧。”
“咳咳咳,咳咳咳——”这回是真咳,憋着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