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盈盈双眸,心想:“你这人鬼主意多,想象,不知道把我想象成什么样子,也许就画成他妻妾地身子!哼,既然要画,就要画真身,假画有什么意思!”说:“宣表兄不是说这叫**吗,自然要对着真身画,要画就要画好,想象什么的不如不画。”
既然公主殿下言辞这么恳切,周宣自然不忍拒绝,那就脱吧。
清乐公主贝齿咬着下唇,先去掉云肩和披帛,接着纤纤手玉指慢慢伸向腰间裙带,松开丁香结,束腰的湖绿色宫裙顿时垂荡起来,象睡裙一般——
周宣一脸的严肃,一副为艺术而艺术的叫兽样子,指点道:“不需全脱,抹胸半解,去掉下面小衣,拢着外裙侧躺着就行。*书院”
清乐公主见周宣言语间正气凛然,又听说不用全脱,略略宽心,她哪里知道周大学士心里想的是:“半脱不脱,最是诱人,反正我能看清楚就行。”
清乐公主将中衣、蔽膝、衬裙、小衫尽数脱去,只留宽大的外裙和红色刺绣抹胸,应周宣的审美要求,抹胸系带松开,象吊带裙那样吊带滑落肩头,露出大半*,象两只倒扣地玉碗,丰盈、挺翘,因为紧张而上下起伏,粉红色的乳晕都露出来,*勒在抹胸边缘,形成诱人地凸起。
周宣尽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