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谨小慎微,与人为善,不要说东台左相,就是一般衙役皂吏,在下也不敢得罪啊。”
周宣说:“那可奇了,阿布授官是陛下格外的恩典,是特例。我与东宫商议。想把捐银授官作为常制来推行,但这必须门下省签署才行,可门下省侍中韦大人却未予通过。”
周宣说的是实话,韦铉地确不同意这一诏令。
汪士璋心里那个恨哪,决定明天就让人去韦府接女儿归宁,借口回广陵探望母亲。不再侍候韦铉那老厌物了,太气人了,不肯帮忙也就罢了,这样不等于是打压他老汪吗?东宫和周宣又不是商人,韦铉不肯签署诏令不损人家分毫,损地是商人地利益。
周宣又说:“我知道韦相与景王交好,景王则与东宫不睦。所以我和东宫赞成的韦相必反对,我和东宫反对的韦相必赞成,噫!早知如此,我应严词不许汪先生捐银授官。或许韦相就偏偏要授官了,嘿嘿。”
汪士璋气得不住摇头。拱手道:“侯爷高义,在下心领了,只恨没有早结识侯爷。”汪士璋最恨的是三个女儿都嫁出去了,不然的话定要嫁一个给信州侯作妾,他汪士璋地女儿那可都是绝色。
周宣与汪士璋一边饮酒。一边谈些经商之道。与阿布一样,汪士璋对周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