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魁,还当面轻薄花魁,怒了:“你一个盐商也想得诗魁,做梦!”
周宣冷笑道:“这里是比才华,不是比父母谁官大,有本事靠自己。”
胡扬怒气冲冲道:“论才华我也强你百倍----流苏小姐,出题吧,让这一身腥咸的俗物知难而退。”
因为周宣自称是盐商,胡扬就说周宣一身腥咸,语含侮辱。
诗会主持王洋说道:“诸位俊彦。请安坐,先听夏侯流苏姑娘弹箜篌一曲。”
周宣与蔺宁在西北方向的两张矮案后蒲团上跽坐着,等着看好戏。
四月风暖,楼顶檐铁叮叮脆响,正午阳光将碧绿的琉璃瓦照澈,远山近树。如诗如画。
夏侯流苏睫毛一抬,双眸如水。只一眼,楼上诸人都觉得夏侯流苏看过来了,一种明艳,照人心肺。
周宣心道:“此女丽色不逊于羊小颦,可惜啊。卿本佳人,奈何作贼?”
夏侯流苏双手一抬,红袖滑落臂弯,露出雪白小臂,玉腕戴着绞丝镯,十指尖尖拨动丝弦,美妙的乐音流淌而出。
周宣与羊小颦朝夕相处,对音乐已经有很高的鉴赏能力,听得出夏侯流苏技艺不凡,曲调繁复。极具表现力。
一曲弹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