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美眸,装作无比惊喜地样子:“难怪昨夜斗酒赌诗时我见公子常常叉手,当时心里就有点疑惑,没想到真的是周七叉、周侯爷!”
小婢鱼儿在一边也惊喜地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周侯爷——”转头对夏侯流苏道:“流苏姑娘真是慧眼识英雄啊!”
这主婢二人一唱一和,都是实力派的演技。
周宣微笑道:“那就上车吧,不要等鸣玉楼地人赶来说控告我周侯爷拐卖妇女。”
周宣让夏侯流苏和小婢鱼儿上了一辆马车,箱子、包袱一齐搬上车去。
车队继续向南,把宣州南门“折柳亭”无情地抛在了后面。
“折柳亭”畔,一个身穿蜀锦花裙、腰肢细细的妙龄女郎折下河岸垂柳地新发枝条。望着骑马远去的周宣。秀眉微蹙,美目含愁。轻轻念诵道:“送君南浦,伤如之何!”
信州侯车队逐渐远去,终于不见,白云悠悠,路亭静默,有谁明白怀春少女地惜别之情?虽然只是一面之缘,却有深烙心底的感觉,也许明天、也许后天就会淡忘,但今天,忧伤却是如此真切——
女郎低吟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