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又摸摸腹部,咦,腹部比别的地方厚实,衣衫似有夹层——
夏侯流苏心跳声自己都能听到,原来周宣真的把密旨藏在身上。 得想办法把它取出来看看再放回去,神不知鬼不觉,然后她就可以悄然离开这里去见连昌公子了。
这时,周宣身子向外一转,曲腿侧身而卧,不好摸他腹部了。
夏侯流苏跪在床边,扳住周宣肩膀。 将他放倒、平卧,见周宣依然沉睡。 便小心翼翼地将周宣单衣下襟撩上去,却又看到一条麻色胡裤,系着腰带,在他脐下按按,软软一层,应该是折叠着地帛书诏令,不解开腰带取不出诏书来看啊。
一不做二不休。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夏侯流苏匀了匀气息,解周宣腰带时双手紧张得微微颤抖,她这是第一次给男子脱衣解带呀,脸颊烧得发烫。
腰带解开了,夏侯流苏扯着周宣裤腰正要往下剥,周宣突然坐起身来,睡眼惺忪、含糊不清地问:“谁呀?”
夏侯流苏惊得一颗心要跳出嗓子眼。 一时间竟作不出任何反映,象是被周宣施了定身法一般。
周宣张大嘴巴打了个大哈欠,说:“哦,流苏啊,来陪我睡。 ”伸手揽住夏侯流苏肩头,身子一歪。 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