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流苏忘了装可怜了,讶然道:“这是为何?”周宣一笑,淡淡道:“这是朝廷大事。你一个小女子就不要多问了,反正你在建州也没有亲人。”
夏侯流苏不明白出了什么事。使得原本要奉旨去清源的周宣突然不去了,心念电转,哀声道:“流苏从宣州追随公子之初,实是慕公子之才,愿侍巾栉,并不知公子是当朝重臣,流苏没有贪图富贵之想,只盼公子稍加怜惜,不要,不要过于冷淡才好。”
小茴香不知道夏侯流苏另有图谋。所以对这么多天了姑爷都没让夏侯流苏侍寝感到很奇怪,这与姑爷地性子不符啊,说:“我家姑爷纳妾最是慎重,总要回江州和两位夫人商量过了才行,姑爷,对不对?”
周宣心道:“这小丫头又替她的雀儿小姐吃醋了。”不悦道:“小茴香,这不是显得她们善妒吗?”
小茴香不敢吭声了。
周宣对夏侯流苏道:“流苏你且宽心,我那两位夫人甚是贤惠,不会虐待你地,这些日子我也不是故意冷淡你,实在是太忙了,而且那晚我见你也不是太情愿——”
夏侯流苏赶紧道:“流苏侍奉公子是心甘情愿的,那天,那天其实是身体不适。”
周宣呵呵笑道:“明白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