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心道:“哦,原来是欢喜得哭了,想通了就这么值得高兴吗?”
却听夏侯流苏又说:“公子,能不能再为流苏作一诗或填一阙词?当日在诗魁花车上公子为流苏填制的那阙《点绛唇》,流苏可是时时吟诵——和羞走,倚门回,却把青梅嗅——真让流苏心动。”
这个文学女青年还真有点浪漫劲,这会还要吟诗填词,要为一诗、一阙词献身?
周宣笑道:“流苏还挺有情趣,那好,我就叉几叉——”双手虎口相对,叉了七叉,吟道:“世间尤物意中人,轻细好腰身。香帏睡起,妆酒酽,红脸杏花春。娇多爱把齐纨扇,和笑掩朱唇。心性温柔,品流娴雅,不称在风尘——流苏,你且将这词清虽唱与我听。”
夏侯流苏娇面含春,这阙《少年游》不仅夸奖她美貌,还说她品流娴雅,不象是风尘女子,心下很是欢喜,当即盈盈立在床前,启朱唇、展歌喉,将此《少年游》唱了一遍。
周宣伸手拉住夏侯流苏左臂,将她拖到床上,低笑道:“待我看看那日画的小老鼠还在否?”
夏侯流苏脸通红,半躺在周宣怀里,双手捂着胸脯,娇嗔道:“公子作弄人!”
周宣见她神态娇婉,不禁食指大动,一把将她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