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我来到他身边就是一个阴谋,他一直没有疑心我,对我这么信任——”
夏侯流苏越想越惭愧,觉得太对不起周宣了,心里有强烈的冲动,想把这一切都对周宣招供,求周宣原谅,她愿意终身侍奉周宣。
夏侯流苏仰着头,听周宣微微的鼾声,心道:“明日一早我就象公子坦白,公子也许会很生气,要打要骂我都承受,只要公子不赶我走就行。”转念一想:“哎哟,不行,蓝连昌也在这里,我若坦白了,万一公子发怒,岂不是连累了他!看来只有等公子与陈都护缔结了和约之后我再向公子坦白,反正我夏侯流苏这辈子是公子的人了。”
夏侯流苏想通了,一颗心安定下来,抱着周宣甜甜睡去。
后半夜丑时,最是好睡的时候,从北面传来马蹄声,自远及近,在三十丈外停止,有巡夜的军士在低喝,不知说了几句什么就没声音了。
过了一会,有人来到周宣所在的帐篷外低声道:“侯爷,侯爷——”
夏侯流苏毕竟是身有武艺的,比较警醒,虽然上半夜被周宣折腾得身体酸软、困倦不堪,但这时一听到帐篷外的声音,立即就醒了,正想推醒周宣,却听帐篷外那人说:“——侯爷,有清源来的紧急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