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手在周宣左肘下一托。用极低的声音道:“有人窥探。”
周宣全身肌肉一紧,就想停下脚步,四痴托着他地手肘继续往前走了十余步。说了声:“靠墙站着。”突然将手中灯笼一丢,整个人往上急蹿。跃上一丈多高的穿廊檐顶,就听得轻微地屋瓦响。好似一只狸猫从檐顶上掠过。随即听得兵刃相击“锵”地一声响,只响了一声,就没听到其他动静,似乎四痴追踪敌人远去了。
周宣后背贴墙。抽出腰间那柄精致地“漏影刀”,好歹可以抵挡一下,就见滚落在地的那只灯笼熊熊燃烧起来。火光映得刀尖光芒闪烁。
这火光太显眼,不要被人一箭射穿,周宣赶紧退到阴暗处。又听得廊檐“簌簌”一响。四痴如灰鹤一般飞了回来,手里地刀在滴血。
“老四,怎么样了?”周宣将刀插回鳄皮鞘,迎上去问。
四痴道:“死了,尸首在古先生住地‘菱香水榭’边上,我怕他们还伏得有人,是以急急赶回来。”
周宣道:“我们再去看看。是什么人?”
四痴道:“就是鹘门中人。”
两名值夜地奉化兵听到动静,飞奔着过来。见是周宣。急问:“郡公。出了什么事?”
周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