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毫无距离地与周宣胸膛亲密接触了。
周宣不哼哼,乐曲自然也没有了,金色大厅只有他和公主两个人,此时一切皆静,两个人宛若静止的雕塑那样相拥在一起。
半晌,清乐公主支起脑袋,站直身子,脸儿红红,含羞带嗔道:“宣表兄太坏了,差点害我跌跤。”周宣觉得心里浮躁得很,感觉有点气闷,无法畅快呼吸似的,问:“好玩吗?还敢不敢学?”
清乐公主给了周宣一个妩媚地白眼,旗袍、高跟鞋,袅袅得得,走到边上的圈椅上坐下,眼望周宣,说道:“有什么不敢,我岂会怕宣表兄。”心道:“色表兄,又想出这舞蹈来调戏我,色表兄的花样真是层出不穷,真是带劲。”
这对表兄妹好比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周宣一击掌,候在外面的芳茶端着茶盘进来了,给公主和信州郡公一人一盏“太湖吓煞人香茶”。
周宣道:“公主,你跳舞时不要看着脚,这样反而会头晕,而且舞姿佝偻,有损公主之美,就要挺胸收腹,亭亭玉立。”
清乐公主抿了几口茶,起身道:“宣表兄,再来。”
这回周宣没有故意转得那么快,而且清乐公主对跳舞领悟能力还真不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