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痴见众人都瞩目于他,冷冷道:“看什么,再看剜了你们的狗眼!”
周宣站起身,看了看四痴,又看看雪猪太子诸人,笑道:“你们怀疑我这个手下是女人?哈哈,可笑,老四先生是男是女我还能不知道?我们一个车厢坐过车、一件雨篷下躲过雨,平时蹴鞠、下棋,日夜在一起,他怎么可能是女人!”说着,亲热地拍拍四痴地肩,一副老伙计的样子,一手却悄悄在四痴肩背上划字。
雪猪太子小眼一亮,问:“周婚使——不不,周大客官也好男风?”
“什么叫也好男风?”周宣心道:“原来我对清乐公主说这猪头好男风还真没说错!”摇头道:“我只好女色。”
龚澄枢道:“你好女色,贴身侍卫自然也是女的,除非他解开衣袍让我等看看——”
“放你的屁!”四痴大怒,若不是周宣示意他冷静,他就要冲上去动手了。
周宣道:“我这手下与我名虽主仆,但情同挚友,不是那些卑贱的宦竖之辈,岂可任意让人羞辱!”
宦竖就是骂太监呀,周宣这话很得罪人,“顺济宝船”上的太监少说也有两、三百号,龚澄枢更是气得脸色青,戟指怒喝:“天降海神风,就是因为船上有女人,不把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