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蹄声便是我女流苏——咦,你小子问这个干什么?”口气一下凶暴起来。
夏侯昀知道蓝连昌把夏侯流苏带到宣州,是寄身在青楼,虽然说好是卖艺不卖身,但不管怎么说传扬出去都不好听,而眼前这浓眉细眼的小子问起流苏,莫非曾经到过流苏寄身的青楼,哇呀呀,那就非杀不可,杀人灭口!
周宣听流苏说过她老爹脾气火爆,赶紧说:“我乃宣州才子,流苏喜爱我之诗词,经连昌公子引荐,见过几次面而已。”
夏侯昀将矛杵在地上,挠着头皮道:“且慢,待我想想——”
周宣不知夏侯匀要想什么,正纳闷,忽听夏侯昀断断续续道:“红藕那个什么秋,上什么兰舟,又是下眉头、又是上心头的——那词是不是你写的?”
周宣稍一琢磨就明白了,故作惊喜道:“正是拙作《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夏侯老伯如何得知的呀?”
夏侯昀道:“我听流苏经常唱这词——”突然翻脸,将矛重重一杵,怒道:“我说你小子怎么写这种y诗艳词?什么轻解罗裳,上什么兰舟,好生无耻!”
周宣笑道:“老伯误会了,这是形容一位女子要划船玩,划船不是会冒汗吗,预先把外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