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中颇有不伦不类处,何来南楼?何来玉笛?十二栏干何在?但自来诗家好作虚言,居住茅棚也自认为是高楼,喝地是白水写到诗里成了美酒,所以夏侯流苏只有欢喜赞叹,衷心佩服公子高才。
周宣道:“以后不要叫我公子了,要叫宣郎,来,试着叫一声。”
夏侯流苏忸怩道:“流苏叫不出来。”
周宣道:“谁说的,你很会叫。”眉梢一挑,露出张敞画眉的谑笑。
夏侯流苏一愣,便即醒悟,月下也能看到脸红,娇嗔道:“公子欺负人家——”
周宣道:“那你叫我——”
夏侯流苏左右看看,这才低声道:“宣郎——”声音娇颤,悠呜如箫管,女子动情的低唤真是回肠荡气,低徊不已。
周宣握住她的手,说道:“到了漳州海岸,你便下船,到江州等我。”
夏侯流苏坚决道:“不,我要陪公子——宣郎去南汉,同去同回。”
周宣道:“要去就去吧,此去应该没什么危险了。”
两个人握手细语,也不觉得困倦,情义浓浓,直至东方之既白。
四痴过来道:“主人,去鼓山吧。”
周宣道:咐众人原地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