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济又问:“周兄的赌注呢?”
周宣两手一摊:“我若输了,身入南汉为奴。”
“啊!”陈济起先吃了一惊,随即释然道:“兄是虫道高手。只赢不输地,哈哈,赢下那两条大船。我们就可以去辽东买马了。”
去年的洪州重阳虫战,陈济见识了周宣调教的“摸不得”的厉害,对周宣的养虫手段极为佩服,不担心他会输。
周宣微微一笑,举盏细品北苑茶,心里想着明天怎么应付雪猪太子的“青袍文丑”?
三个人闲谈了好一会,看看夜深了,陈济本来是要留下来与周宣共榻而眠的。但盘玉姣就是不提出告辞。本来说有重要地事与周宣谈的,却一直不说。
陈济暗暗奇怪。便起身道:“周兄,时辰不早了,弟告辞,明日陪兄去觐见公主殿下。”
冷眼看盘玉姣,却依然没有起身告辞的意思,只是说还有事要向郡公禀报,陈济恍然大悟了,他素知周宣风流倜傥,现在见这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