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开牙,便将这一黄一白二虫放在斗盆里用芡草撩拨挑斗,但两只蟋蟀就是不开牙,怎么撩拨都不行,我找了另外一只黑背蟋蟀与这黄背蟋蟀斗,黄背蟋蟀却又勇猛得很,只一合,就将那黑背蟋蟀咬得大败——”
周宣看着四痴,四痴也看着周宣,两个人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地意思:“白背蟋蟀极有可能是少有的猛虫,这黄背蟋蟀是因为畏惧而不敢开牙,至于白背蟋蟀不开牙,也许是不屑,你想想,来福找三痴决斗,三痴会拔剑吗?理也不理啊。”
两个人越想越兴奋,周宣道:“取斗盆来,再试试。”
四痴搬出斗盆,将一黄一白两只蟋蟀放入斗盆,与周宣二人各取一根芡草,周宣撩拨白背蟋蟀,四痴撩拨扬黄背虫。
以周宣与四痴的撩虫手法,芡草一下,斗虫就会振翅高鸣的,但这两只虫却怪了,怎么撩拨都不鸣叫。
周宣道:“怪哉,这明明是雄虫,又不是三尾,怎么不叫唤?”
四痴道:“这白背虫会鸣叫的,我听过一次,象牯牛一般,而这只黄背蟋蟀本来鸣声振振如金石,但一和白背蟋蟀在一起,也不叫了,不知是不是吓的?”
周宣想起那夜捕到这只白背蟋蟀后,所过之处,秋虫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