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放回池中,端起清乐公主盛鱼的木桶,到院门外让亲兵送去厨房,说公主午餐便要吃这两尾鱼。
周宣见小茴香一走,眼睛便瞄向清乐公主翘臀,笑吟吟道:“愿赌服输,十记**。”
清乐公主也笑吟吟道:“宣表兄,你钓的鱼在哪里?我的两尾鱼正送往厨房。”
周宣叫道:“哇。你耍赖!”
清乐公主“格格”直笑:“我不管,反正宣表兄一条鱼也没有,是我赢了。”
周宣叹道:“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我写信去。”
“宣表兄,我也要给父皇、母后写信。”
清乐公主一手提着裙裾跟上来,象牙红的木屐轻快地敲打在青石地板上,很有西施“响廊”的韵味。
芳茶已磨好一砚奚墨,墨香悠远。
周宣坐到书桌边,铺开一张泾县纸,裁成三份。递给清乐公主一份。
芳茶搬了一个绣墩来,清乐公主就坐在周宣身边,也执着管小羊毫,踌躇着怎么和父皇、母后写信?
周宣早已想好该怎么写了。提笔就写,柔软笔锋触在细薄光润的泾县纸。感觉很好,好比手指扪在清乐公主地肌肤上那么爽利,但听得“簌簌”轻响,不需三刻钟,给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