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又飞快地将门关好,吃吃娇笑道:“来看睡懒觉的人——”随即两眼直,盯着周宣下身某处。
周宣正睡得香,突然被吵醒,晨勃得厉害,在里衣下孤峰耸起。
周宣低头一看,“啊”地一声,赶紧跳回床上去躺着,叫道:“非礼勿视!”
清乐公主与周宣独处时胆子就很大,竟脱掉沉香履也腻到床上来,骑在盖着薄衾的周宣身上。腻笑道:“怕什么,我早晚要嫁宣表兄,而且我那天清晨我不是看到过了吗?嘻嘻——”
周宣一翻身,反将清乐公主压在身下,薄衾隔在二人之间,凶神恶煞道:“你还好意思说,一个公主偷扒我裤子,真是脸皮厚!”一把掀掉薄衾,将清乐公主翻趴着。在那隆起如瓜地圆臀上重重打了两巴掌,笑道:“昨天钓鱼输了,还敢赖皮,我要大刑侍候。”
清乐公主身子乱扭。又是笑又是喘:“别打我,别打我。轻点——”
周宣道:“哦,原来是要轻点。”便不轻不重又在她弹性十足的翘臀上打了几下,笑问:“现在感觉如何?舒服吗?”
清乐公主娇躯扭动如蛇,腻声道:“嗯,舒服。宣表兄再打——”
周宣咧了咧嘴,伸手从清乐公主裙下探入。沿着小腿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