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问:“阿宁,出了什么事?”
杨宗保赶紧起身向蔺宁见礼。口称:“三嫂。”
蔺宁坐下,接过三痴递上的面巾拭了拭脸上地雨水,面有忧色道:“主人,我总觉得很不对劲,自上午上船之后,总觉得有被人窥视的感觉,让我背脊寒——不知主人、三哥、四弟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
周宣道:“不会啊,这船上都是自己人,船工都是来时的那些船工。”
三痴、四痴、杨宗保都说没有被窥视地感觉,三痴还以为是蔺宁向他撒娇、怪他一整日没陪她才这么说,便道:“阿宁,是我不好,我们这就回房去——”
“三哥你说些什么呀!”蔺宁嗔道,被冷雨淋湿、略显苍白地脸颊泛起一抹红晕:“我是说真的,我刚才到处巡视了一番,却没看到什么可疑之人。”
三痴关切道:“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就独自巡视,万一遇到敌人可怎么办!”
蔺宁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小姐,若遇到敌人就正好一刀杀了,省得他躲在暗处害人!”
杨宗保笑道:“三嫂多心了,若真有敌人,管保他有来无回
蔺宁固执道:“我的感觉绝不会错,这是我们鹘——是我自幼面对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