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喂海鱼。”
又闲谈了一会,三痴与蔺宁回房歇息,杨宗保就留在周宣这里,四痴在隔壁,只要周宣这边一有动静,她就会破壁冲来。周宣抱头仰卧在榻上,与杨宗保聊些北宋风土人情,得知赵光义病重,只怕命不长久了,储君是寿王赵,赵为人贤明,有明君气象。
周宣聊着聊着,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
杨宗保把他地铁枪倚在床头,枕边还放着一把刀,可谓枕戈待旦。
夜半,周宣因为睡前喝多了茶,起夜小解,开门如厕,出来时还遇到四个巡夜地金吾卫,施礼叫了一声:“郡公。”
周宣睡眼惺忪道:“辛苦了。”走回舱室,刚要躺到榻上,忽然觉得不对劲,这好象不是他的房间,榻上空空无人,杨宗保不在,他晕头了,怎么走到别地房间里来了!
周宣心头一凛,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理智,再困、再渴睡也不至于昏头昏脑走错房间,那这是怎么回事?杨宗保哪里去了?
周宣急忙回身,想要出门-
一道黑影真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周宣身前,一把乌沉沉的短刀抵在周宣喉头,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周宣——嘘——”刀锋紧贴周宣喉管,意思是命令周宣不要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