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同意也没用了。”
周宣心“突”的一跳,眼睛在金色大厅四周逡巡,说道:“就这里?”清乐公主身子发起烫来,腻声道:“就这里,宣表兄不敢吗?”
这话太挑逗了,周宣双手托在清乐公主臀下,往自己身上使劲一挤,脸红脖子粗道:“看谁更不怕冷?”伸手便解清乐公主旗袍襟扣。
清乐公主抓住周宣的手道:“我自己来,我们各脱各的,好玩。”说罢,挣开周宣的搂抱,走去短榻将那件长及小腿地貂毛大衣重新披在身上,双手拢在大衣内,眉毛一挑,神态既妩媚又大胆,说道:“宣表兄,我可脱了----”
周宣笑嘻嘻道:“公主优先。”
清乐公主眼睛瞟着周宣,手在貂皮大衣下忙碌着,过了一会,鹅黄色的蜀锦旗袍象菊花萎落,堆在清乐公主的高跟鞋边。
周宣细眼瞪圆,赞道:“妙!妙不可言!”
清乐公主白眼道:“这是雪猪赞媚猪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周宣走近去,连貂皮大衣连人一起抱住,柔声道:“词是好词,被雪猪太子用糟蹋了----公主,当初我第一次在大兴宫见到你,是元宵那天吧,你提着盏鱼灯,真让我惊艳,后来听李坚殿下说公主已许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