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表兄抱紧我----宣表兄你还没脱呢。”
周宣“忽嗽”一声扯断袍带,敞开袍子,将清乐公主拥在怀里。
清乐公主嘻嘻道:“宣表兄,你还穿着小衣呢----”突然惊呼一声:“啊,你,你不穿小亵裤的,你自己都不穿却让人家穿!”
周宣笑道:“我地亵裤早丢在汪洋大海里了,又没人给我缝制!”
两个人不再多废话,贴肉相摩,情难自禁,周宣把那貂皮大衣垫在冰凉的短榻上,抱着清乐公主压上去----
将欲入港,清乐公主颤声道:“宣表兄,会很痛吗?母后说会痛。”
周宣吻住她的嘴,咕哝一句:“痛才好,铭心刻骨。”
短榻不足四尺长,清乐公主仰在上面,好在身子够躺就行,腿呢,有宣表兄给她架着呢。
周宣用尽温柔手段,清乐公主有硕人之美,不是那种娇小不堪风雨之辈,苦尽甘来,两两情浓,一直缠绵到午时,这才整衣起身,这期间“灵飞宝船”可是一刻也不停地鼓帆航行,周宣不由得想起一则歇后语:飞机上**----一日千里,哈哈。
清乐公主神情不胜娇慵,眼睛水汪汪,腻声道:“原来是这样的,难怪世间男女要婚嫁,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