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太医匆匆赶到,原以为回京在即,清乐公主怔忡要大犯一回,他正准备来配合周郡公演戏,不料一搭脉,却是真病,厥阴伤寒,是伤寒中最麻烦的一种。
房太医细细诊断后,请周宣到外室,说了公主病情,引经据典,里嗦一大堆。
周宣皱眉道:“什么《难经》、《伤寒论》的,我也听不明白,我只问你有没有把握治好公主的病?”
房太医赶紧道:“有,不过要痊愈至少半月。”
周宣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个道理我懂----对了,药有没有?”
房太医道:“有,这样的大船本来就配有一名医师,各种药材尽有。”
周宣松了一口气:“那好,你赶紧去抓药,然后到这边来当场煎熬。”
清乐公主在内室唤道:“宣表兄----宣表兄----”
周宣赶紧进去,就见清乐公主双颊如火,不似先前那般笑容可掬,美丽的吊梢大眼睛现出痛楚之色,手指轻轻揉着自己额角,娇呻道:“宣表兄,我头痛----”
周宣道:“你且且忍忍痛,房太医煎药去了。”
清乐公主忽然展颜一笑,媚不可言,示意周宣把耳朵凑近,耳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