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底层练几下,我会戴面具上场,毕竟我是朝廷高级武官,抛头露面总不好,被我祖母知道要责罚我的。”
周宣问:“你八姑不会认出你吗?”
杨宗保笑道:“我和八姑攻守同盟,回府她还会帮我掩饰呢。”
这时,台上的朱部署大声道:“第一场彩金五十两,有没有慷慨解囊愿意添加彩金的客官?”
周宣对四痴道:“老四,五十两彩头太少了吧,我们助五两金载吧。”
四痴点头道:革囊里摸出一小锭黄金,手没怎么动,小金锭已经直飞擂台,浅浅地镶嵌在擂台地板上。
朱部署赶紧拾起,掂了掂,大声道:“有贵客助银五十两——”他见四痴掷出金载没说什么话,便知对方不愿声张。
见有人带头丢金载,看客们碎银和铜钱就雨点一般往台上扔——
朱部署左躲右闪,嚷道:“不要丢铜钱——”
那一身横肉的黑四姐倒是不避不让,任凭楼上、台下用银载、铜钱丢她,谁敢怕被钱砸啊。
落了一阵钱雨,来了两个伙计收拾银钱,除了本身的彩银五十两,总计收得九十两银载和一千七百二十三文铜钱。
朱部署让伙计将铜钱取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