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梅夫人自然不俗,不知梅夫人能诗否?”
对于一个能诗善词的才女,你要她承认自己不会诗那真是比堵上她地嘴还难受,而且这也没什么好瞒的,只要不说身份,说自己能诗又何妨,轻声道:“略会一些。”周宣道:“林处士想必知道,我周宣好赌,这样如何,请梅夫人吟一她自己地诗,没有流传在外的,就算是现场作诗都可以,而我,应该能从这诗里推断出梅夫人的真实身份,只要我曾拜读过梅夫人的旧作,那我就有把握辨出梅夫人的新诗,诗也如书法,是谁写的,一目了然。”
林逋瞠目惊愕,就连三痴、四痴也不知道这个梅夫人的真实身份,在此之前,这里除了他林逋和那个小婢,没有人见过梅夫人,更何况梅夫人还蒙着鲛绡呢,周宣凭什么从一诗就能识得梅夫人的真实身份!
林逋看着梅夫人,梅夫人点点头,林逋道:“她的诗颇有几流传地——不过周公载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宣道:“不想干什么,若我猜中了,只想与林处士有个平等论艺的机会,而不是以武力迫人。”
梅夫人和林逋都被吊起胃口,诗和书法不一样,没有那么直观,要辨出是谁写的诗可比辨认书法作品难百倍,不信周宣有这等神奇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