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绰道:“你不信?你仔细想想,那年的三月十一夜,在北院大王府后园。”
韩德让露出深思的表情,忽然道:“那夜其实是你,不是萧緤?”
萧绰微笑道:“这些年来你也总觉得那夜有点不对劲是吧,没错,那夜是我,不是萧緤。”
韩德让怔忡半晌,说道:“但颦儿的确是萧緤生的。”
萧绰问:“你亲眼见到了?韩郎,我和萧緤都喜欢你,我进宫后,你为什么没娶萧緤?”
韩德让道:“那时父母已为我定下李氏莫愁为妻。”
萧绰道:“可你还是与萧緤偷偷来往,结下私情。”
周宣见韩德让无语的样子,心道:“韩岳丈的风流债今天都要一一揭开了,小婿我坐在这听是不是不大妥当啊?但此事涉及羊小颦,我得知道个究竟,颦儿到底是不是萧绰的女儿?”
萧绰自顾说道:“我与你欢爱后,有了身孕,可那时先皇陛下已经卧病在床,不能行人事,我若被人知道怀孕,岂不是天大的祸事?所以推说有病回南京静养,我不想颦儿出世没有身份,便说是萧緤生育的,萧緤嫁给北院枢密使新寡,就算是遗腹子了——韩郎,我为你担的风险你不知道吗?”
韩德让默然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