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照顾皇帝李煜,有时半夜还传召她进宫,近两个月每日提心吊胆,非常劳累,这时见到周宣,心里又是欢喜又是宽慰,又有点辛酸,只觉得两腿软,想靠在夫君肩头小憩一会。
周宣没那么多顾忌,上前搂着秦雀地腰,轻轻在她眼影下一吻,柔声道:“雀儿辛苦了,眼圈都青了。”
秦雀强忍着不敢落泪,借周宣衣袖悄悄将含着的泪水抹去,嗅到周宣身上地汗味,还有水腥味、土腥味,夫君真是辛苦啊,三千里路急急赶回来,须都无暇修理,乱篷篷的。
分别几近半载,有很多话要说,但这时只有相望沉默,周宣握着秦雀的手静静立在屏风外。
寝殿虽有十余人,但很安静,周宣眼神不行,耳朵却很灵,只得到数丈外屏风后的细微声响,有小周后柔柔细细的声音,另有一个喉底有痰含含糊糊的声嗽,那自然是皇帝李煜在说话,但周宣无论怎么屏息凝神,也听不清李煜在说什么,看来只有陪伴他多年的小周后能了解他的语意。
过了一会,小周后出来道:“坚儿、坤儿、宣侄你们三人进来——”看着与周宣手牵手的秦雀,微微一笑:“秦太医也进来。”
周宣、秦雀、李坚、李坤四人跟着小周后进入屏风后,只见床前一张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