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边问:“老四,药煎服了没有?”
四痴道:“煎服了。”她跟在周宣身后。见周宣手摇折扇。意态闲适。不知怎么地心却“怦怦”乱跳。心想:“周宣这么晚来干什么?他该不会要依公孙九娘所说要来给我手引按摩吧。真是岂有此理!”
四痴心里没底。说道:“主人是要与我对弈吗。我身体困倦。想早些歇息。主人找三哥或黄山人、古老先生去。”
周宣扭头看着四痴那紧张地样子。心里暗笑。说道:“这些天你怕是要把自己关在园子里杜门不出了吧?我不来看你谁来看你?下棋我这两天没空。我给你留一道珍珑题。绝难破解地。让你消磨消磨时间。”
四痴正觉得闷呢。喜道:“那太好了。多谢主人。”
二人来到听雨阁。开窗就面对荷池。荷叶亭亭如盖。不时有一枝荷花高高离开水面。或含苞。或绽放。月下泯去颜色。更有水墨花卉地天然雅趣。
四痴点上灯。走过来将灯具放置在棋枰边地小案上。这么一俯身。灯光映透她地长衫。那不裹白帛、不系抹胸地大胸脯立时轮廓毕现。比之裸更见诱人。
四痴扮男人习惯了,对走光很没觉悟,一心期待周宣摆死活题呢。
周宣用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