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静宜仙子身子微微颤抖起来,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似害怕、似渴望、想接近、想逃避,喉间生涩道:“不行的,女道是出家人——”
周宣不管静宜仙子是不是出家人,说道:“前些日子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姐姐在我耳边唱那《金缕曲》——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姐姐唱得真好——”
想起去年信州道上与周宣共骑的往事,静宜仙子身子战栗起来,矢口否认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唱。”
周宣道:“那姐姐现在轻声唱给我听可好?”
静宜仙子忽然流下泪来,哽咽道:“不行的,宣弟,真的不行的。”
周宣道:“有什么不行?我喜欢道蕴姐姐,我要娶姐姐。”说着,用指肚轻轻抹去静宜仙子珍珠般的泪,他是打定主意非解开静宜仙子的心结不可了。
静宜仙子白齿轻咬红唇,终于开口道:“宣弟,女道是不祥之人,只合遁入玄门,不能,不能那样的。”
周宣道:“什么红鸾煞,那都是子虚乌有、捕风捉影的事,姐姐美且贤,哪有半点不祥之气,要说姐姐以前的望门三寡,那是他们没有那个福气,而上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