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之事。”
‘家主要见自己?’张焕心中略略有些诧异,早上才刚刚见过他,下午怎么又要见他,他不由想起林二叔的话,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难道自己真的要时来运转了吗?’
“多谢你了,改天请你喝酒!”张焕刚跑了几步,忽然又想起一事,停住脚回头对郑清明道:“我想问你借五贯钱,手头上可有?”
“自己兄弟就别说借字。”郑清明伸手进衣袋里摸了摸,里面只有一把铜钱,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钱都堆在床下,现在身上没有。”
“不妨事!你把钱给平平就行了。”张焕说完,转身便跑了。
“平平?”郑清明挠了挠后脑勺,忽然他猛然反应过来,‘平平不就是平底锅吗?’
“去病!十八郎!张焕!我不要见她.......”郑清明拼命追赶,可张焕早已没有了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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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长这么大,我一共才见过你三次,可从昨天到现在,我已经见你四次了。”
在张府的正厅内,家主张若镐温和地望着张焕,他微微一笑道:“今天找你来,是有一件大事要交付于你。”
张府的正厅很宽阔,足以容纳数百人在此聚会,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