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铜钱,粮食、布匹、野味、杂物统统都得记帐。”
赵管事点头哈腰地向张焕谄笑一下,想坐却又不敢坐。
张焕向他点点头,忽然感到一股热切从身后袭来,一回头,却见背后站着一名笑得几乎要将他融化的小个子男人,不等钱帐房开口,他便立刻自我介绍道:“鄙人姓孙,主管南市的收入。”
听到这里张焕已经渐渐有些懂了,他对钱总管笑道:“适才钱大帐房说自己负责勾判汇总,那还有一个管事应该就是负责支出,我说得可对?”
“十八郎说得不错!杨管事就是负责支出。”
钱总管呵呵一笑,他手指一个墙角,忽然眉头一皱,向旁边一人不悦地问道:“杨管事到哪里去了?”
“杨管事今天早上就没来,听说他父亲这几天脚痛风的老毛病又犯了。”
“叫他赶快来!”
就算是发火,钱帐房的声音也是轻言细语,但手下的小帐房们却心里有数,今天来的这个年轻人恐怕不同寻常,早有两个杨管事的手下飞奔出去。
张焕连忙摆摆手笑道:“来日方长,大帐房不必这样客气。”
钱总管心中十分不悦,这杨管事仗着是三老爷的心腹,平时对自己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