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运,一直是楚家的禁胬,崔圆的目的无非是想借我之手,让王家插手到淮南去,同时也使楚行水对我不满。”
“家主答应了?”
张若镐没好气地摆了摆手,“当然!为了消除你小子所闯的祸,我只能答应了。”
张焕嘴角动了一动,良久,他才低声道:“家主,我很抱歉!”
“我也知道你并非鲁莽,而是被形势所迫,我并不怪你!”
张若镐拍了拍张焕的肩膀笑道:“你肯为朋友出头,说明你是一个有情有义之人,这很好,假如你真听了我话,不管朋友死活,虽然遂了我的意,但我同样会对你很失望,大丈夫处世,懂得变通固然重要,可做人的原则却不能失去,但是.....”
说到‘但是’二字,张若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但是你小子居然敢阴我一道,这我可不能饶你!”
张焕见家主猜出了自己的用意,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笑道:“其实答应崔圆,我们张家也并无损失,相反,将王家引到淮南去,对我张家还是利大于弊,家主以为呢?”
“说下去!”张若镐眼中的兴趣更加浓厚了。
张焕微微一笑道:“楚、王交恶,王昂无暇北顾,这样一来,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