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烧军粮之事,我陇右书院的士子也有份?”
书房里韦谔眉头紧皱,脸上带着一种疑惑的表情,他昨日特地去了陇右分院,怎么没听说此事?
他是不知道,辛朗他们现在还躲在城外的庄园里,没有机会向院长诉功。
张焕郑重地点了点头道:“当时我们一共十八人,爬下悬崖的一共是五人,辛朗和另一名陇右书院的士子就在其中,不过他们现在还在城外避祸?”
“避祸?”韦谔一怔,“这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说来话长。”张焕就把赵严二人攻击崔雄夸功被官府抓捕,他们又趁夜营救之事掐头去尾简述一遍,最后道:“现在辛朗他们很担心科举受到影响,希望韦世叔能替他们做主!”
“我的子弟谁敢动他们!”
韦谔冷笑一声,他回头对张若镐道:“我韦家被害得家破人亡,我与崔老匹夫的仇恨已不可调解,我已决定,无论如何要阻止他的连任,张兄如果肯助我一臂之力,我韦谔必将后报。”
张若镐微微一笑道:“我如果不想助你就不会登门拜访,不过,要想达成心愿,韦兄还得拿出一样东西来!”
“张兄请直说!”
韦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