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来了,求见家主!”
“他现在来添什么乱,没看见这里有大事吗?”张炀怒斥道:“让他回去!”
“不!让他进来,我有话要对他说。”张若镐心乱如麻,出了这件大事,他无论如何也必须得赶回去了。
过了一会儿,张焕被带了进来,他也是有大事要禀报,昨日家主忽然告诉他,大朝因相国染恙,将推迟到初六进行,但初六正是省试第一天,也就是说,他如果按计划出面作证,那就必须放弃科举。
“家主,出了何事?”一进门,张焕便感觉到了房间里气氛的异样。
张若镐苦笑一下,将鸽信递给张焕,“你自己看看吧!”
张焕匆匆看了一遍,便立刻想到了王夫人那张苍白、削瘦的脸,不由冷冷一笑,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家主准备怎么办?”张焕不露声色问道。
“十八郎!”旁边的张炀终于忍无可忍,一个庶子看了密信不说,还竟敢用这种口气和家主说话,他断喝一声道:“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没关系,我让他进来就是想告诉他此事。”张若镐摆了摆手。
“家主不能大朝结束后再走吗?”张焕没有理睬张炀的怒火,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