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辉忽然重重哼了一声,“一个小小的果毅都尉竟敢顶撞太后,来人!”
他刚要命人来拖张焕,太后却轻轻摆了摆手,“等一下,哀家还有话要问他。”
一场将起的暴风雨霎时烟消云散,沉默了片刻,竹帘缓缓卷起,露出一张苍白的脸,依旧没有笑意,语气依旧冰冷刺人,“哀家听说你曾绑架了清河郡主,可有其事?”
此时张焕已经明白,太后今天就是在刻意找自己的麻烦,无论自己怎么回答,都不会遂她的意,他的腰挺得笔直,一昂头道:“太后恐怕弄错了,此事张尚书已和相国消除了误会,太后询问相国便知!”
“一派胡言!”
张太后再也遏止不住心中的怒火,她大声呵斥道:“相国是宰相心胸,不和你计较,但清河郡主是哀家亲口所封,岂能容你一个庶子卑官随意欺辱,今天本宫召你来,就是要让你知道我大唐的尊卑贵贱。”
张太后的目光越发凶狠,语气已从冰冷转变为严厉,她一回头,尖利地喊道:“剥去他的衣甲,给哀家乱棍打出宫去!”
几名侍卫上前便要抓张焕,“不须你们费力,我自己走便是!”张焕一抬手止住众人,他注视着张太后的眼睛微微笑道“今日太后的恩赐,臣铭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