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欣慰的意思,顿了一下,他忽然低声道:“你与太后并无仇怨,但今天太后忽然发难,朕深为不解,你可否为朕解一解疑惑?”
“臣也是一头雾水,并不知道太后为何发作。”
“你真的不知道吗?”
李系蓦然回头,凝视他片刻,忽然挥了挥手,命房中所有人都退下。
“你给朕说实话!”李系坐回御榻,注视着这个张家的后起之秀,能被张若镐和张破天同时内定为张家的家主继承人,他也必然有过人之处,应该不仅仅是敢烧回纥人军粮那么简单。
张焕见周围人都走尽,这才微微一笑道:“太后以不敬之罪来处置微臣,未免有些牵强,当然,她可能是因为臣曾经得罪过清河郡主,借口不敬来发难,这也无可厚非,但臣做那件事是在前,而她册封清河郡主却在后,况且清河郡主是皇后的侄女,太后要越俎代庖也应和皇后先打一个招呼,陛下只需问一下皇后,若太后从未说起此事,那恐怕这件事也是她的一个借口。”
“如果此事确实是她的一个借口,那她又是为何?”李系继续不露声色地问道。
“我与太后素不相识,她召见我就是为了革我的职,这岂不是可笑?”
张焕淡淡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