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在一起借酒浇愁,客栈对面的小酒肆也坐满了士子,京娘笑语声声,象只花蝴蝶在人群里穿梭,她和这个调笑几句,又敏捷地躲开另一只伸向她的咸猪手。
这时,一脸阴沉的张焕出现在门口,“哟!又来个失意郎。”京娘笑妍如花地迎了上去,“我要你陪我喝酒!”张焕将一张百贯钱的飞票拍在她手上。
京娘愣了一下,她忽然认出了张焕,就是那个下大雪的夜晚,他独自在这里喝酒,京娘的笑容渐渐地变得柔和,她将百贯飞票小心翼翼收好,“你随我来!”她抓着张焕的手腕快步向店后走去。
店后有几间东倒西歪的小屋,京娘推开其中一间,把张焕拉进去,又轻轻把门关上。
房间里的光线变暗了,张焕抬头打量这间房子,房间简陋而且潮湿,只摆放着一张木榻,上面一床褥子叠得整整齐齐,和自己在太原住的房子差不多。
“坐吧!这里是我的房间。”
京娘从榻格里取出一壶酒和两只酒杯,斟满了酒笑道:“考不上明年再来就是了,至于这样痛苦吗?听我的,喝个酩酊大醉,再睡一觉,就什么烦恼都没了。”
张焕郁闷地叹口气,“其实不是为科举,我今年压根就没考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