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将他身上世家公子的招牌摘掉,视他为军中一员。
四个月来,张焕变得更加削瘦,皮肤也更加黝黑,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将弓收了起来,“今天就到此为止!”
一摆手,他掉转马头向军营方向驰去。
河东节度使辖下的三万河东军分别驻扎在太原城北和城南的两个军营里,由于军队所耗费的钱粮大半均由张家负担,所以这支军队实际上就是张家的牙军,除了这支军队外,整个河东地区还有十几支零散的团练军,人数从千人到数千人不等,这次朝廷集结军队,便将这些地方军悉数调往了长安。
张焕刚到军营,只见一匹战马向他这个方向疾驶而来,马上之人是大营里的传令兵,他一见张焕便高举令箭大声道:“张将军,兵马使有要事找你,命你火速前往大帐!”
张焕的上司便是保田军兵马使杨烈,此时他在大帐里焦急地等待张焕回来,在他旁边的坐榻上,河东节度使张破天正若有所思地喝着茶。
“杨将军,难道张焕经常离营出去吗?”张破天喝了口茶微微笑道。
“不!不!不!”杨烈连忙摆手,“张焕自任职四个月来从未离开过军营,虽然他是张家出身,但他从不摆张家子弟的架子,而且苦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