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拽,只得跟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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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骑马慢慢向丹凤门走去,宋廉玉想到这半年的变化,他不由有些感慨地说道:“几个月前我们意气风发,皆为自己的远大抱负来到长安,可仅仅半年时间,我们每个人都分道扬飚,你虽然失去科举的机会,却立下了不世之功,一步登天;而我考中了探花郎,吏部选试也是第三名,却只能从最底层做起,一年一年熬资历升迁,不过比起郑胖子和林知愚落榜回乡,我又幸运得多。”
“赵严呢?他又到哪里去了?”张焕沉默片刻又问道。
“他!”
宋廉玉苦笑一下道:“说起来确实很滑稽,他父亲只是个小吏,在京中没有什么人情,吏部选试算是勉强通过,本来是放到岭南一个小县做主簿,可他小姨子不知怎的,居然和刑部楚尚书攀上了交情,楚尚书便给吏部打了招呼,赵严一晃身竟做了江都县主簿。”
小姨子?张焕一转念便想过来,是平平,他心里明白,楚行水恐怕还是看在自己的面上,他笑了笑又问道:“那平平呢!她也回蜀郡了吗?”
“没有!她娘要她嫁人,听说她逃到江都去了。”
说到这里,宋廉玉犹豫了一下便低声道:“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