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灿冷冷一笑道:“十八郎做事倒越来越小心了,既然不相信我,还叫我来做什么?”
张焕毫不介意,他微微一笑道:“如果我不相信你,会写信约你出来吗?”
张灿没有说话,他慢慢走近张焕,忽然猛地掐住他脖子笑道:“你这个家伙,都是自家兄弟,你以为我会出卖你?”
张焕用劲掰开他的手,吃力地道:“你小时侯就经常出卖我!”
张灿哈哈大笑,他亲热地搂张焕的肩膀笑道:“你能来找我,我其实很高兴。”
两人说说笑笑,便进了大门。
两人坐了下来,张灿便向他详细地叙述了这几天府中发生地大事,他苦笑着道:“张若锦接手了府中地大权后,整个张府便被他闹得鸡犬不宁,他先是到我这里来查帐,但没有查到什么结果,便把所有地帐房都抓了起来,只有老钱生病未来逃过一劫。”
张焕沉思了一下,又问道:“我听说官府好像发现了一封信就放弃了追查三叔的案子,你可知那封信地内容是什么?”
“具体我也不知道,不过那封信恐怕和家主有关?”
“为何?”
“因为太原尹韩延年看了那封信,当天就称病不起,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