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今天上午,他得到了从河东传来的消息,张若镐病危,张若镐一死,张家地新家主资历太浅,他的父亲又是个碌碌无为之人,根本就压不住那几个野心勃勃的叔辈,况且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张破天,河东必然大乱,这是夺取河东千载难逢之机。
可河北的裴家也不会坐失良机。还有安北段秀实,难道又是三家分晋么?
不!崔圆轻轻摇了摇头,他负手望着远空地白云,张若镐、张破天、张焕、李系、裴俊、韦谔.一个个鲜明的对手犹如走马灯般滑过他的脑海,他们似乎杂乱无章,互不关联,但崔圆却用一根线将他们穿在一起,而这根线就是河东。
崔圆忽然冷冷笑了。只要他愿意,机会就永远在他面前,他立刻转身吩咐道:“备车,去大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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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一跳!”崔小芙笑吟吟地抱着皇儿在自己膝上蹦跳,就是庆王嫡孙李邈,现在过继给崔小芙为子。不久前刚被立为太子,李邈只有三岁,长得白白胖胖,异常活泼,把崔小芙逗得哈哈直笑。
崔小芙已近四十岁,膝下无子女,和所有的女人一样,对孩子的渴望一直是她心头之痛。但又和别的女人不同,她想要的并不仅仅是一个孩子。
“姑姑,这个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