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对于这样一个入阁不到两个月的人,王昂毫不客气地反驳道:“张尚书的建议我完全赞成,我建议就由河东军挑此大梁,为我大唐收复河西,张尚书以为如何?”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谁都知道吐蕃现在已经衰弱,但是谁肯出兵呢?按理应是陇右地韦谔,但他不肯,他一直的理由是自己既要保护陇右,又要北御回纥,不能两线作战,而其他人更不肯动,现在各方皆处于微妙的平衡中,牵一发便会动全局。
整个会场都一时沉默下来,张破天提了个令人尴尬的问题,良久,崔圆站起来笑道:“张尚书急切之心我们大家都能理解,本相又何尝不是如此,若我再年轻十岁,我一定披甲执锐亲赴河西,现在我大唐连遭安史之乱和回纥入侵,就如人几近病死,现在需要慢慢调养,滋养病体,一旦强壮起来,必将驱逐强虏,恢复我大唐万里河山,张尚书且耐心等候,相信我们都会看到那一天。”
说到这里,他环顾一下会场,肃然说道:“我们讨论了一个下午,该出定论了,生铁全面禁运,无论吐蕃、回纥、新罗还是日本,皆不准对外贸易,有胆敢走私者,以叛国罪论处,由盐铁监监控生铁流向,粮食贸易可以放开,鼓励商人向回纥换取马匹。”
“就这么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