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军有令,任何人不准进入东内苑。”东内苑百余天骑营士兵横刀而立,拦住了张破天的马车,校尉陈平上前施礼道:“我家将军今天一早便出去了,留了一封信给张尚书。”
说着他取出一封信,上前递给张破天的随从,随即后退五步,手按着刀柄,冷冷地盯着张破天的一举一动。
张破天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张焕留信给自己,显然就已经看破了自己的企图,这段时间他一直在为河东之事而忙碌,忽略了天骑营,今天早上,他去两个天骑营老部下的家里,才得知他从前的那些部下几乎全部被张焕清洗,也就是说,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这支军队了。
震怒之下,张破天驱车前往东内苑兴师问罪,不料他连大门都进不了,上次他来找张焕,大门的守军一齐向他致敬行礼,没有一个敢拦他,而现在,迎接他的却是冷森森的刀锋和同样冰冷的目光。
张破天阴沉着脸将信抖开,却忽然愣住了,信上只有四个字:‘三人为众’,这竟是他上次写给张焕的纸条。
张破天目光复杂地盯着东内苑,他隐隐有一种感觉,张焕就在某处看着他,半晌,始终不见张焕出来,张破天终于长叹一声,“走吧!”
马车慢慢启动,在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