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东之路颇不太平,裴相可要多派一些人手。”
裴俊见他渐渐转到了正题,便笑了笑道:“夜里寒冷,我却不让相国进屋,罪莫大焉。”
他一侧身,做出一个恭敬地摆手姿势,“请!”
崔圆拱手一笑,“恭敬不如从命。”
二人说说笑笑进了裴俊的书房,书房里已经被裴明远收拾好,一盆碳火烧得正旺。使房间十分温暖,更关键是不该让崔圆看见的东西,此刻都踪影皆无。
裴明远正要离去,却迎面遇到父亲和崔圆走了进来,他急忙上前施一礼,“侄儿参见崔世伯。”
“哦!是明远,我们好久不见了。”
崔圆见他要走,便笑了笑挽留道:“我和你父亲聊一些家常,你在旁边也无妨。”
“这.裴明远有些不安地向父亲看去,两个相国谈话。他怎么有资格在旁边。
裴俊眼睛里闪过一丝警惕,这崔圆的厉害之处就在于不知不觉下了套子,殊不知他今天有意无意的一个表示。说不定就会成为将来裴家内讧之根,但裴俊却不露声色,他温和地对儿子道:“既然崔伯父让你留下来,那你就在一旁侍侯吧!”
裴明远答应一声,便垂手站立一旁,这时,两个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