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韦谔有些坐不住了,张焕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父亲。恐怕张焕已经看透了我们地企图。”说话的是韦家大公子韦清,他的外表和从前一样没有变,头发随意披散在肩上,皮肤雪白,长长的眼睫毛下。是一双深邃而带有一点迷茫的眼睛,但他性子却变了,这位韦家家主继承人在一年前遭受了精神和**地双重创伤后,由风流开朗变得沉默寡言,他已经很少说话,可每一次开口总是敲到点子上。
“何以见得?”韦谔看了一眼儿子问道。
韦清轻轻地冷笑一下道:“崔裴兵锋已至,他不怕渡河一半被人抄了后路吗?”
“照你的意思,他或许是因为崔裴已到的缘故。换了个渡河地点,而并非看透我们的企图。”点,但未必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从自己和他关系一向交好来看。自己热心帮助他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不过在朝堂混了这么多年,韦谔知道凡事不能往好的地方想,他瞥了儿子一眼,见他又紧闭口不言,心中不由暗暗叹息一声,笑了笑又问道:“或许为父没有理解你的意思。你能否说清楚一点?”
“形势紧迫,他当然要抓紧时间渡河。”
韦谔这下明白了儿子的意思,不错!只要知道崔、裴两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