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走上来,指着地图道:“这四个渡口每个渡口可布部署二千人,父亲率领其余兵马驻扎在盘口,哪边发现情况便赶去支援,这样一来,二万人至少能堵住他们一阵子,这个期间同时调兵来援,我想在时间上应该赶得上。”
“好!父亲听你的。”
很快,三万陇右军在距黄河三里的官道上开始滚滚向北进军,一队队骑兵夹杂在步兵中,不停地大声咒骂,运粮草及物资的辎重队艰难地跟在后面,吱吱嘎嘎地车轴声使人昏昏欲睡,一直到晚上,大队人马才行了不到五十里,来到了第一个渡口百塘峡。
韦谔心急如焚,对岸地斥候到现在没有消息传来,说明张焕的人马并不在百塘峡,而前方的盘口还在百里之外,再向前的临县就在一百五十里外了,照这个速度,就是明天晚上也赶不到,那时张焕早就过河了。
“命令各军加速,先到盘口渡口者赏三千贯,最后到达之军,主副将一概免职。”
在重赏和重罚的双重挤压之下,陇右军仿佛发了疯一般向北行军,当启明星在黑色幔布般的天空冉冉升起时,经过一日一夜的强行军,已经精疲力竭的大队人马终于抵达了盘口。
但是天骑营却依然音信全无,疑虑和焦急几乎要将韦谔压垮